梁少杰走进田大人的房间,屋里公羊先生和田大人正在分析案情,见梁少杰过来,田大人就问:“少杰,三人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回大人,男死者名叫易安,苏城锦记绸缎庄老板的嫡长子,女死者沈嘉禾是沈府的小姐,凶手名叫彭昊,是个卖艺的伶人。”梁少杰回道,“我们还了解到易家公子与沈家小姐这个月底准备完婚的。”
“情杀?”田大人看向公羊先生,“这三人的死有其他疑点吗?”
“那沈小姐腰腹部的刀伤并不严重,致命伤是脑后枕骨破碎,应是滚下阶梯所致。那易家公子,身中数刀,死于脏器破裂,至于那伶人,心口那一刀足矣毙命,验尸过程中未发现其他疑点。”公羊先生回答。
“如此说来整个案件并无疑点,就是那伶人因爱生恨而报复杀人了!”田大人拍了一把书案,他一开始还担心这案子不好处理,若不是发生在良县附近,都不该他来管。苏城的邢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这个案件一定要好好查办,没想到案件如此简单。
“大人的意思是沈家小姐与那伶人相好,被易家公子横刀夺爱?”公羊先生问道。
“不然呢?”田大人端起茶盏喝茶。
“大人,属下查到,那沈家小姐与伶人彭昊素不相识。”
“什么?”田大人嘴里的茶水差点没喷出来,他震惊的看向梁少杰,“你说沈家小姐与那伶人素不相识?”
“是!”
田大人怔住了,这二人素不相识,那这伶人竟不是因为情杀??难道是仇杀?“伶人彭昊是何来历?”
屋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有人在外头禀告:“大人,在证物房抓住一男一女。”
陆梨在院子里晾晒灵芝和酸枣,见阿垚在院子里翻看她放在桌上的古书典籍,阿垚忽然问她:“你不觉得那三只香囊很奇怪吗?”
“嗯?”陆梨将晒好的酸枣放进厨房,又将湿润的酸枣饼拿出来。“你还在想观朝庙的案子?”
“我只是奇怪,什么人会选择在大庭广众下杀人。”阿垚坐在桌前,看到她古书上竟有许多致幻的毒药,他随手拿出来翻了翻,发现那并非一本医书,而是一本毒药典籍。
“你在看毒药典籍?”阿垚翻到封面,发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