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都不敢想象当时的情景。
“笑什么?”梁少杰一脸不解的看着公羊先生,又见陆梨拉着阿垚躲到一旁心里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于是他一掌拍在桌上,站起来说:“我浑身疼痛是不是和这小子有关?”
陆梨站直了身体,她站在阿垚身前护着阿垚,她连连摆手,对梁少杰说:“不怪阿垚,你要怪就怪那只香囊。”陆梨拉着阿垚的手,阿垚摸到她手心里的虚汗,心想:她这是在害怕?
害怕什么?梁少杰?
他的眸光落在陆梨的侧脸,发现她神情紧张,便悄悄问她:“你害怕梁少杰?”
“我怕他会跟你打起来。”陆梨小声说道。
阿垚心头一顿,她竟在为自己着想?他淡淡的说:“他不是我对手。”说话间他目光清冷的看向梁少杰。
“你的腿伤才好,别逞能!”陆梨拉了拉他的手指,示意他不要惹事。
衙门的人不是他们平民百姓惹得起的。
阿垚低头看向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她粉色的指尖划过他的手心,令他心头直痒痒,一阵滚烫从心口冒到头顶,他连忙松开了她的手。
陆梨见他主动甩开了自己的手,心口有些许不适,她也没在意那种感觉,盯着梁少杰,生怕他找茬。
“香囊?”梁少杰看向盘子里的香囊,想到自己昏迷前闻了彭昊那只香囊,又问:“彭昊的香囊有异常?”
“我曾在毒药典籍上看到过一味毒药名叫‘南柯一梦’,采多种致幻的毒花研制而成,这种毒药轻则上瘾,致幻,重则血脉贲张,情绪易怒,伤害他人及自身。”陆梨缓缓说道,“这香囊是凶手的吗?”
梁少杰讷讷地点头。
陆梨眉头微皱,对公羊先生说道:“先生,凶手五脏可有中毒迹象?”
“凶手是一刀刺破心脏毙命,一开始没有往中毒这方面想,若真如姑娘所言,彭昊有中毒迹象,便需另行尸检。”公羊先生说道。
田大人见案子有了新的进展,安排公羊先生尽快尸检,又命梁少杰尽快去查三人的人际关系和生活背景。
他离开房间时还一脸嫌恶的对梁少杰说了一句:“有辱斯文!”
梁少杰满脸通红,他看向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