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普信男真是骚到令人作呕了好不好?
“好、好呀!”陆梨点头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梁少杰这才发现二人距离很近,极为暧昧,不自觉的脸红心跳,连忙放开了陆梨。
陆梨这死丫头肯定又被自己迷晕了,他的魅力可是整个良县最大的,哪个女人不是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那个跟尾狗哪里能与他相提并论?
陆梨长舒了一口气,狗日的系统专给自己挖坑,还好这死男人没有口臭,不然她真是要癫!
“咱们回去了吧!”陆梨望着天边的太阳渐升,想着阿垚应该也回陆家村了。“我一天一夜没回,我娘也该担心了。”
梁少杰随手拉了一把铁锹,却发现那铁锹稳如泰山的立在地上,他瞥了一眼陆梨,尴尬的笑了笑,原本还想摆出耍酷的姿势,没想到玩脱了。
他老老实实的将铁锹从地里拔出来,将它扛在肩上同陆梨一起离开。
“你怎么会知道会有人来偷尸体?”梁少杰问他。
陆梨微微一笑,那日经阿垚提醒,她发现那三只香囊的颜色,针脚绣工都与易安身上的衣服一致,她又仔细的对比了那三只香囊,彭昊的香囊上有个‘昊’字,但另外的两只香囊虽说一模一样,可翻过来,内部却截然不同。
那两只香囊都是双面绣,其中一只外面是鸳鸯,里面却是一个“芸”字,而另一只外面也是鸳鸯,里面的字却是“死”。
她当时也不能够理解,但从芸字香囊的精心程度来说,可谓与易安身上的衣物如出一辙,可以确定那只香囊属于易安。
那能够嫉妒女人的,除了女人就是女人。
不是易安外面有女人,那就一定是隐藏在他身边爱慕他的人。
“梁捕头,我也很好奇,你怎么就确定小芸没死??”陆梨反问梁少杰。
“她自以为很厉害,但乱葬岗那具尸体虽面容俱毁,可从尸体的腐烂程度来说根本不可能是她本人。”梁少杰说道。
陆梨颇为意外,没想到梁少杰在这方面还不算个饭袋。“一个养在大少爷身边的婢女,怎么会知道用假死药装死呢?她说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梁少杰一巴掌拍在陆梨头上,“这是我们官府的事情,不该是你能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