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康和阿飞让陆菊和刘思坐下,陆梨也从床上下来,阿垚连忙拿了披风给她披上。
“怎么回事?”陆梨问。
梁少杰见她脸色惨白,他走到她身边拧着眉头问:“他们对你用刑了?”
陆梨摇了摇头,说:“没有。”
梁少杰伸手扶住她,到桌边坐下,“你看上去不太对劲,发生何事了?”
陆梨无奈,跟他们说了在凤阳王府发生的事情,众人呼吸一窒,陆陶双腿发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哆哆嗦嗦的问:“妹妹,你……真……真给人把头安回去了?”
陆梨点头,她现在想想也仍有些害怕,梁少杰也咽了咽口水,虽说他当捕头多年,但这样的事情他也还是头一次听说,不由得也敬佩陆梨的胆量。
阿垚站在陆梨身后,她方才的怯懦柔弱转瞬即逝,在众人面前的是坚强勇敢的陆梨。
他的双手握了握拳,心口一片酸胀,一种保护欲油然而生。
“说说你那边的进展,找到了陆菊和刘思,陆夏和桂花呢?”陆梨打破众人的
沉默。
“陆夏和桂花并不在香雪楼中,她俩是不愿意做歌舞伎才被关在柴房挨打。”梁少杰又说:“赏菊会的命案,你们有新的发现吗?”
陆梨从佩囊中拿出那枚玉扣,说道:“这是我在死者屋里的床底下找到的,我验了尸,她并非死于自缢,是被他人勒毙。”
阿垚仔细观察着玉扣上的绳结,锁了锁眉说道:“这绳结与现场的绳结一模一样。”
“你的意思,这是凶手的东西?”梁少杰问。
陆梨点头,“这一点我也发现了,她的屋子太干净了,干净到没有生活痕迹,还有她的指甲少了半块,还有指甲缝里的纤维,都能够证明她死前有过剧烈的挣扎。”
“以她的身高在横梁上自缢根本做不到。”
“但她确实是死后被挂上横梁的。”
阿垚敲了敲桌面,说道:“重点是,她死后被人伪装成自缢,这个过程,并非易事。”
陆陶按着陆梨的肩膀,对阿垚说道:“你还记得阿爹在族长家里帮忙运米的时候,他们是如何把一石大米吊在柴房的横梁上的吗?”
阿垚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