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人关在地牢里怎会吞毒呢?”席庭羽暴跳如雷,他好不容易查到刘宸妃这条线,如今说断就断,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此刻你应该想想,她的毒药从何而来。”苏樾提醒他。
“她关在地牢,不可能是我的人给的毒药,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席庭羽愣住,知道鹊喜活着的人并不多,当年她能从皇宫中逃出来,或许已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这么些年藏在京城掩人耳目,若不是被苏樾发现,或许她能活得更久一点。
她的死只能证明,她身上有秘密,有不能被他知道的秘密。
鹊喜之前的口供中提到过,刘宸妃难产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当年她和宫里的两名稳婆都亲眼见到孩子鲜活的出生,那孩子手臂上有一朵极好看荷花胎记,而宫殿里的火势根本就是从后院传来的。
如此说来,当年的孩子并非死婴,大火也并非从正殿而来,那只能是有人蓄意放火杀人。
席庭羽前往地牢,见到躺在地上的鹊喜的尸体,他立在大牢外头,狱卒跪在地上,狱头战战兢兢的回道:“大人,此女事先并无异样,不知怎得就······”
“谁来过?”席庭羽问道。
狱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没、没、没人来过。”
席庭羽冷眼看向他,只见他手中的刀手起刀落间,那狱头便身首异处,牢房里当差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一个个跪在地上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我再问一次,谁来过?”席庭羽问道。
一名狱卒小声的回道:“今日戌时时分来过一名便衣公公,他也没有接近过牢房,只是跟狱头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他穿着便衣,你又如何知道对方是名公公?”席庭羽看着那瘦小的狱卒问道,宫里的公公不会明目张胆的往牢房来,就算是来提人也是拿着圣旨或者腰牌来的。
“他唇周泛着青色,说话的时候夹着音,而且他走起来路来,姿态与常人不同。属下常年在狱中当差,识人无数,定不会看错的。”狱卒磕了一个头,十分肯定。
席庭羽又问:“你可有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瘦狱卒摇头。
席庭羽从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