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葵嫌弃又气恼的白了管裴一眼,顺身背起屁股被打伤的语柔就大步离开勤院。
不再多听管裴废一句话,明显就是气管裴更多一样。
“管主事,刚才龙葵主事已把血苋交给梧院带回京城了。”
“你说什么?”管裴和薄落回师徒震惊得异口同声。
“血苋随梧院回京!”
“不行!”师徒两人又异口同声,管裴诧异的望向刚才嘴硬的薄落回。
难道这小子真打了坏主意?
“师父,能让龙葵师叔别带师妹走吗?徒儿可以照顾的。”
“为何?”
薄落回又哑言不语,似有难言之隐。
“啧,你小子坏为师好事就算了,现在说点话也吞吞吐吐。”
薄落回微微垂眸似在估量利害关系,小声嘀咕:“血苋是我妹妹,她在那场战争里受了惊吓,陌生人会吓到她。”
“你说她是谁?”
“我妹妹!”
“亲生的?”
“嗯,同父同母,绝无欺瞒。”
管裴顿然震得眼前一晕,烦躁得差点又抓薄落回再揍一遍。
无奈又无语的质问薄落回:“你为什么不早说?”
“魁院那些垃圾骂我们男盗女娼时,我就解释过她是我妹妹,可是龙葵师叔不愿信,怒气冲冲就带妹妹走了,我来寻你帮忙,你也不由分说就抡棍打我,哼!”
“啧!”管裴无奈的抓了一把空气,忍住愧疚的踏步去追龙葵。
“师父!”
“你又有什么?快说!”慌忙去追人的管裴,突然有些不耐烦,咬紧后牙槽呵问徒弟。
“能给语柔带瓶药吗?”
“她身边的人是谁你不知道吗?甘露、龙葵、白灵,夫人的三大助手都围在她身边,她不会有事,反而是血苋……”
边说边大步往前走,紧赶慢赶,还是来晚。
管裴赶到正院,正巧甘露派人请他去议事。
主子在场,他的事情再着急也不敢造次,就只能在心里波涛汹涌。
看着龙葵无事人一样忙里忙外,他强忍住焦灼不显于色。
“各院掌事都已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