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落回被打得泪花绕眼,憋了一口气在心里怒狠狠的望着管裴。他气师父回来不问清缘由就让人施棍,恼怒的不愿开口。
“你小子!来人,把语柔拖开,继续打!”管裴也打红了眼,瞬间被徒弟的态度惹毛,又暴躁的发号施令。
语柔刚才无意间薅到薄落回的手,听到管裴还要打,紧急间她只好快速摊开手指与薄落回十指相扣。
死死用自己身体把薄落回护在身下。
“语柔快让开,让他打,反正打死也是他埋。”
“说什么傻话,我都还想活命,你为何……?快和你师父解释呀!”
“随便在外听人胡诌八扯几句,不分青红皂白就回来打我们,他这算什么师父?”
“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看今天不……”
语柔瞧管裴被气得不行,缓缓把头埋去薄落回的肩颈护好,冷声道:“行,管主事打吧!薄落回屁股已经开花了,剩余的打奴婢,就当我还他近期照顾之情,以后的事再说吧!”
“你们!?啧!来人,把这两个犟种抱去房里上药。”
“是,主事!”
管裴虽然怒气未消,但也冷静下来了,看着受伤的两人,莫名有些心疼。两个娃娃被分开送去房里看伤,他又派人去请龙葵来勤院。
若真的有误会,还是得解释清楚才好,他也不想徒儿被人诬陷。
没多一会儿,龙葵气冲冲的来到勤院,听薄落回如何对自己的罪行狡辩。
“说吧!我倒是要听听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
管裴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现在冷静下来越想越不对劲。
他主动替徒弟解释:“他们都还小,今日阳光明媚,帮血苋洗澡揉头一事,落回就是对妹妹的爱护而已,并无男女之意。”
“是吗?”
“嗯!他才多大年纪,哪儿懂那些嘛?都不懂哪会有那些花花肠子?”
“不懂吗?”
“嗯!那,儿时训练你受伤,我不也帮你……”
“住口,别人说不懂我信,你……哼!上梁不正下梁歪。管裴,血苋才四岁,你不严加管教孽徒就算了,居然还为他犯的错找借口,我真是看错你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