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熙已不在乎语柔冷眸得像看个陌生人一般待他。
面冷又如何?
心里还有他就足矣。
没一会儿功夫,顾承熙恍恍惚惚得感觉身软乏力,眼皮沉重得难以抬起,眸光从狭缝透出,发现语柔裙摆处隐隐摇动着他留的那块玉佩。
迷糊间听到语柔冷声发话:“无天,开始吧!”
“好嘞,柔姐姐!”
等到他苏醒,语柔已经不知去向。
“陆竹!”
“世子,陆竹伤势未愈,还未能下床,有何吩咐奴去可行?”
“嘶!语柔呢?”
“啊?世子问谁?”
“语柔!”
“世子恕罪,奴不知语柔是谁?”
下人被顾承熙弄得一头雾水,真心不知道是谁的他只好屈身道歉。
顾承熙忍痛轻轻起身坐着,想必是他昏迷中,语柔没好表明和他的关系。
淡淡的忧伤慢慢浮上面容。“就是给我治伤的那位姑娘!”
“夏大夫?”
“不是,是她姐姐!”
“衣不解带守了世子两天两夜,早上世子退烧已无事,见阿玉姑娘来屋里照顾世子,便带人离开了。”
“可知去哪儿?”
“奴不知,奴瞧夏大姑娘对世子很上心,世子也不晓得她们落脚点吗?”
“她不姓夏,夏天无是她师妹。”
“奴知道了!”
顾承熙突然心火旺盛,恨不得立马下床去寻她。
“嘶……啊!”
“世子,那位女大夫说让世子静养几日,不能再扯伤了。”
奴仆赶紧上前扶住顾承熙,不让他激动撕裂伤口。
“什么那位女大夫,以后见她尊称夫……尊称柔姑娘!”
“是,奴记住了!”
“可听说其他公子小姐如何了?是否都安然回府?”
奴仆顿时哑言得不知该如何回复,默默的垂下头。
“谁出事了?”
“温……温……”
“兄长怎么了?伤的很重吗?可有请太医去瞧瞧。”
“请不了了,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