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下的瞬间,许泽锐脸直接就垮了下去,非常的难看。

    但他好像没听清似的,难以相信的又问了遍:“你说什么?”

    宋惊雨看着许泽锐要杀人的眼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逗你的你也信啊。”是出轨了,但又不算。

    是他先出在先,她不过是借鉴。

    许泽锐眉头死死的皱着,半信半疑。

    宋惊雨微微一笑:“我这么爱你,又怎么会背叛你呢。”

    宋惊雨笑起来眼睛又弯又亮,乖巧中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灵气,看的许泽锐卸下了怀疑。

    也是。

    他背叛了她,她都不会背叛他的。

    因为他知道宋惊雨因为家庭的原因极度缺爱,所以在这方面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许泽锐冷着脸警告她:“下次别开这种玩笑。”

    他是外面有人了,但他绝不容许宋惊雨背叛他。

    “你会背叛我吗?”宋惊雨突然问。

    许泽锐温柔的摸着她头发,深情的说:“我发过誓这辈子非你不娶,如果我背叛你都不用你动手,我就已经把自己给杀了。”

    宋惊雨感动的想吐。

    男人撒起谎来不仅眼不眨就连呼吸都无比自然,说的比珍珠还真。

    宋惊雨唇角扬起一抹轻笑:“最近我想起来一些很重要的事。”

    她眸光幽幽,像要把许泽锐的虚伪盯穿了:“我想起我植物人那会,每晚都有个男人给我讲故事。”

    许泽锐温柔的笑容突然一凝。

    大二那年,宋惊雨自杀未遂变成了植物人。

    医生宣判她醒来的几率为百分之一。

    可没人知道的是,宋惊雨有意识,却动不了说不了。

    那些个煎熬求死的夜里,是那个男人每晚给她讲故事陪伴着她,她才渐渐有了生的希望。

    那低沉动听、轻缓又温柔的嗓音,每次用伦敦腔调读着英版《肖申克的救赎》时,都在拨动着她的心弦。

    当宋惊雨醒来时,看到的却是许泽锐。

    许泽锐说,是他日夜陪伴她,是他寸步不离守着她。

    宋惊雨以为许泽锐就是那个男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