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雨眼皮一跳。
她听见应行舟说:“才想起来,我司机已经开车走了。”
宋惊雨:“……然后呢?”
应行舟边说边掰开门板,把门开的老大,理直气壮:“能借宿一晚么?”
宋惊雨眼睛直接就瞪大了,想也没想就拒绝:“那不行!”
虽然她还醉着,但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她会本能的想到那次疼痛,真的快要给她疼死了。
她绝对不要和应行舟共处一室。
她才二十几岁,她还想多活几年。
应行舟眼尾瞬间耷拉下来,眼神幽幽。
宋惊雨觉得他现在好像一只狗。
一只……哼唧哼唧的狗。
好像她不同意,下一刻就要趴在地上摇尾巴哭了。
宋惊雨还是不大愿意:“那你就叫你司机把车开回来呀……”
应行舟说:“他都下班了,我还能把他叫回来加班?不得一路上往死里咒我死?”
身为打工人,宋惊雨觉得这话没毛病。
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可她现在又想不起来哪不对。
应行舟怅然叹气:“你不收留我,今晚我就只能在门外将就了。”
宋惊雨从来就没见过应行舟这个样子。
印象中,他是高傲的天之骄子,清冷的高岭之花。
唯独就不是现在这副……可怜到完全让人忘记他是个权贵子弟的样子。
属实是给了醉了的宋惊雨一击。
宋惊雨心一软,答应了:“好吧,那你要打地铺。”
若不是酒精上头,宋惊雨根本就不会上当。
因为应行舟的司机根本就不会把他丢下自己开车跑了。
应行舟勾起唇,精明的笑意在眼底绽开:“可以。”
宋惊雨的出租屋面积本来就不大,应行舟身高那么高又长手长脚的,一进来都显得屋子特别拥挤。
宋惊雨觉得身上都是酒气,大脑又被酒精吞噬了许久迟迟不开机,难受的很。
她一点也不喜欢头脑不清晰的感觉。
那会让她特别没安全感。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