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宋惊雨垂下眸，腿控制不住的颤抖。
她难以启齿：“反正就是不要。”
应行舟看着宋惊雨红扑扑的小脸蛋，和那双闪躲害羞的眼睛。
他明白了。
“那晚弄疼你了，是么？”
宋惊雨咬着唇瓣没有说话。
但轻颤的睫毛和僵硬的身体，被应行舟精准注意到。
应行舟收起风流，正经了脸色：“所以你对这种事有阴影了是么？”
宋惊雨还是没说话。
这种事情太私密，应行舟就这么水灵灵说出来，她……羞的要死。
应行舟每说一次，宋惊雨就总能想到那晚的……细节。
还是非常要命的细节。
“那是我第一次，我不知道轻重也没经验，对不起。”
应行舟声音认真且沉：“以后不会这样了，你别害怕好么宝儿？”
宋惊雨犹豫了一会儿，把脸正过来注视上应行舟的双眼。
“你……”
“你真是……处男吗？”
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很久了。
只是她一直找不着机会问，一开始也没什么兴趣问。
毕竟，她把他们那次当成了一夜情，过后谁也不认识。
可现在……应行舟在她心里，很特别。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
应行舟说：“不是。”
宋惊雨心脏瞬间凉透了，血液也跟冻住了似的。
应行舟：“把你睡了之前是，睡了你之后不是。”
宋惊雨差点让他的大喘气给吓死。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个什么劲儿。
宋惊雨捏了捏手指，又鼓起勇气问：“你为什么……是处男？”
应行舟拧眉，对她这个问题感到困惑：“我为什么不是？”
宋惊雨：“……富家子弟难道不都是那种很爱玩的嘛，而且就算是普通男人都很少有处男的。”
“你身份地位都那么高，身边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怎么可能会是处男啊……”
最重要的是，应行舟也挺大岁数了，虽然还没有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