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她脸蛋上被亲了一口的余温似乎还没有消散。

    张亦舒在她床上东倒西歪的。

    见她顶着张红脸回来,张亦舒哟了好几声:“跟应行舟在楼下干什么啦,怎么这么久?”

    张亦舒表情变的猥琐:“都有一个多小时了,应总这么持久啊?”

    宋惊雨把脱下来的衣服罩她脑袋上:“他持不持久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俩只是聊天,又没干什么。”

    张亦舒:“啧啧啧,还没干什么呢脸都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了,这要是真干点什么,你不得当场就晕啊。”

    宋惊雨:“……”

    有时候真的很受不了张亦舒这个棉裤腰一般松的嘴。

    “张亦舒你现在是孕妇,少说点少儿不宜的话,你孩子还听着呢!”

    张亦舒很无所谓:“听就听吧,没给他看就不错了。”

    宋惊雨:“?”

    关灯躺下后,宋惊雨的心安定了下来。

    许是应行舟说的那些话,给了她一剂强心针。

    人在黑夜中的情绪会被无限放大。

    宋惊雨睁着眼睛看着一片漆黑,脑海中一一闪过那些人。

    杜文霞,宋立国,宋光耀。

    但最后,她想起了姥爷。

    想起姥爷,她的心中不免酸涩难忍。

    但一想起以后把姥爷接过来,她就充满了干劲儿。

    “惊雨,你睡着了吗?”

    张亦舒小声叫她。

    宋惊雨说:“没有,你睡不着?”

    张亦舒过了几秒,才嗯了声:“孟煦旸这么久不联系我,终于主动给我打个电话,我原以为挂了之后他还会继续打,没想到到现在就那一个电话。”

    “惊雨,我现在就想让他一遍又一遍的联系我,然后我不接让他害怕让他慌,可他打完一个就不接着打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