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人家单位临过年都放假了我们去了连人都找不到。”步仁意摇头说道。
“你们真是太可怜了。”方晴朗听完步仁意的话，就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阵发酸。
“说实在的都说非法传销不好，但是要不是那非法传销组织，我恐怕早就饿死街头了，不管怎么说人家还管饭。”说到这里。容步仁意感谢一番那些在自己饿肚子时管自己饭吃的非法传销组织……
“我真不知道你原来过的这么苦，我一直还以为你是个好逸恶劳的小骗子小混混……”方晴朗说到这里就同情心泛滥忍不住落泪了。
“你别哭，我最怕女人哭了。”
见方晴朗又哭了，步仁意连忙安慰，“现在我虽然也没什么钱，不过混的可比过去强多了，现在我都是电影明星了，在年前贺岁大片《让炮弹炸》里你就能看到我了。”
“你先前之所以骗我是不是觉得那个周玉很可怜，才不让我把她带到公安局去的吗？”方晴朗抹掉眼上的泪水又问道。
“就是这样，虽然我和周姐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我感觉她也是个可怜人，都四十五六的人了还干这个，这不是万不得已恐怕早就退休了，而且全套才五十，这被你带走最少罚个几千
吧，这几千块钱你让周姐费多大劲才能挣回来，再说她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这要是一不小心再染个病啥的就没法活了。”虽然周玉是个受人歧视的窑姐，可是步仁意却忍不住有些同情她。
“你太善良了。”方晴朗沉思了良久才缓缓说道。
“我太善良了？”
步仁意活二十七年，还是头一次听别人夸自己善良，而且夸自己的人竟然还是平时最不待见自己的方晴朗，这感觉就跟做梦一样不真实。
“嘿嘿，帮助别人快乐自己嘛。”步仁意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其实我一直很困惑，就是上次在假日酒店的事，我从来都不相信世上有鬼，可是那次……”
终于，方晴朗开始问步仁意的真实身份了，毕竟那次假日酒店的天台之战，方晴朗可是亲眼目睹了那不科学的一幕幕。
“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对别人说。”
步仁意想了会儿，觉得这事也没法跟方晴朗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