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上头,他一口下去立马就忘了什么女朋友。
现在他只觉得自己飘飘欲仙,浑身亢奋。
然而,下一秒,他的面部抽搐起来,身子一歪躺在了沙发上。
“行不行啊,一杯倒?”
朋友拍了拍郁闷男,郁闷男的身体也随之抽搐起来,嘴角溢出泡沫。
“草,他怎么了?”
谈判桌上,双方谈的似乎不是很愉快。
“马老大,你是喝多了吧?”
“让一家洗浴中心给你?你是真敢说啊。”汪海龙道。
“那条街,以前本就是我们白马会管的,我拿回来有什么问题吗?”马老大道。
“你也说是以前了,你要想拿回去,光凭嘴说可不管用。”
金建龙道,“这几年,你们这些外地帮会越来越嚣张,真当我们本地帮会是软柿子吗!”
小丁听着就不爽,“本地帮会了不起啊,不服就干啊。”
金建龙这话是故意在挑起矛盾,他并不是看不惯外地帮会,岭右帮也是外地的,照样加入了他们。
他只是眼红,黔州帮越做越大。
“老大讲话,有你插嘴的份吗?”金建龙的小弟马强说道。
“管你鸟事!”小丁骂道。
“臭傻逼,说你妈呢!”马强回怼。
“你再说一遍!”
“这么喜欢被骂?我说你是臭傻逼!”马强再次骂道。
这些混社会的,本来一个个的脾气就不好,经常是三言两语不合就干架。
忽然,一个酒瓶划过一道抛物线,砸在了马强头上。
马强痛苦的大叫,他捂着渗血的额头,大吼道。
“干他妈的!”
一时间,战斗爆发,两边加起来二十几个人打在了一起。
陆宇和朱勇见状,连忙联系了局里的同事,请求支援。
现场一片混乱,黑玫瑰的安保人员全部上去拉架。
忽然,有人捂着腹部跪了下来。
打个架,被打跪下的、趴下的这都很正常。
但这人的腹部开始止不住的出血,鲜血像是喷泉似的咕隆咕隆的往外涌。
他被人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