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切之情,齐云树苦笑一下,拉着妇人笑道:“无妨,只是与庄主搭搭手,无碍的!”
妇人闻言,转而看向二郎,随即盈盈一礼,轻声道:“小女子赵彤儿,见过庄主!”
二郎只见妇人中上之姿,虽是粗布衣裙,却甚是端庄,举手投足中,还有一丝北地女子未有的温婉之色!
随即微微欠身,笑道:“原来是齐夫人啊!”
齐夫人随即道:“听杏儿妹妹说庄主传席面,正好做了几样南陵的小吃,还望庄主莫要嫌弃!”
二郎对此连忙道:“今日能尝到地道的南陵美食,可是喜事一件啊!”
齐夫人闻言,望了眼夫君手足的血污,继而道:“我家夫君身子有残,操练几个庄勇还是可行的,但却不能为庄主拼杀,还望庄主体谅!”
此言一出,二郎尴尬不已,人家妇人为你烹制吃食,男人为你操练庄勇,而你回来二日便把其夫君弄伤!
便是如二郎这般伶俐,也顿时哑口无言!
看着面前少年庄主的窘态,齐云树连忙解围道:“母亲在家没法看管那两个淘气的,快快回去,莫让娘亲劳心!”
齐夫人闻言,又望向其手足,随即秀口一瘪,眼中顿时噙满泪水!
二郎轻叹一声,心中暗道,为女子小人难养也!
齐云树连忙轻抚其背,后者见状这才又对着二郎一礼,方才转身离去!
二郎望着妇人离去的身影,继而运起耳力听其呼吸之声,随即看向齐云树,煞有深意的笑道:“齐兄看来在家中难过呦,说过不,也打不过!”
后者在搭手之后,便深知这位少年庄子武力,随即直言道:“确是打不过,可浑家是个好言语的,庄主莫怪!”
自岳均植接手庄子后,便依照自己口味酿造了些许酒水!
每日处理诸多琐事的同时,这便是为数不多的消遣!
特别是参考一些药酒配比,稍加改动后,既有三味药力,又为酒水增添七分醇厚!
自从二郎昨日尝过,虽然不及大掌柜密酿的药酒,但也可称为佳酿!
小乙扛来的便是岳均植最后的存货!
昨日数百欢庆,便把其数月的辛苦皆饮入腹中,望着最后两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