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拱卫司大统领,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要跟百官划清界限。
这就是拱卫司的自觉。
女帝扫视全场,“齐侍卫,朝堂之上怎能动刀动枪?还不快快收起。”
说着站起身,“朕乏了,有事再议吧。”
说完转身离去。
齐振自然是狗腿的跟着一溜小跑。
李德用看看齐振的背影,心里暗道,今后此子必为心腹大患。
转头看到了沈清河,和蔼说道:“沈大人,一路辛苦。”
沈清河微微一笑,“还好,多谢左相挂念。”
李德用看似无意问道:“昌原那里真的只抄出五十万两?”
沈清河道:“这事都是青鸾卫负责的,老夫没有经手,也懒得过问,想来应该是不差吧。”
李德用深深看了沈清河一眼,没有再说话。
走在旁边的肃王冷笑一声,悄悄对端王道:“皇兄,你信吗?”
端王正色道:“七弟,小心祸从口出。”
肃王不过二十出头,血气方刚,“那可是五百万两,全都被她拿走,确实有点……”
“七弟!”
端王站住,斥道:“你若再敢如此,今后就不要见我了。”
肃王连忙道:“别啊皇兄,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理王笑笑道:“老七,这钱就算入了国库,朝廷也不会给你多发一分俸禄,瞎操心作甚?”
这三位王爷都是先帝的异母弟,其中端王和理王都是四十余岁,肃王则年轻许多。
他们三个也算是跟女帝血缘关系最近的皇室了。
出宫后三个人分别上轿,当轿帘放下的一刻,三个人的表情同时变化。
端王皱眉沉思,理王闭目不语,肃王则是一改刚才的轻狂,目光深邃。
李德用同样心事重重的返回政事堂。
吴同和朱友锡随后跟了进来。
一进门,吴同就急着道:“左相,刚才为何不穷追猛打?”
李德用让他们两个坐下,自己也在桌案后端坐,半晌后才缓缓开口。
“陛下成立拱卫司监察百官,老夫以为在你提出之后,必然会群臣蜂起,齐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