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之前变化很大啊。”
齐振的变化不在于外貌,而是整个人的气质。
齐振苦笑一声,“大哥谬赞了,小弟之前顽劣,醒悟太迟,也给父亲和兄长添了不少麻烦。”
他一提到齐泰,齐恒的脸色就是一暗,“父亲曾给我来信,对你的成长赞不绝口,没想到他竟然遭此横祸……”
齐振微顿,转移话题道:“嫂子和侄儿呢?”
“我让他们直接返京,没有过来。”
嫂子丁氏也是勋贵出身,大方贤惠。两人育有一子,年方两岁。
齐振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没有把齐泰遇害的真相告诉齐恒,此事自己去做就行了,多说无益。
不过还是把这段时间蓟都的变化一一告知,也让齐恒有个心理准备。
尤其是齐泰被追封侯爵,齐恒承继通义伯爵位的事也提前告诉他,朝廷的旨意来的不会这么快。
齐恒对端王和李德用的倒台甚是惊讶,连呼不敢置信。对自己承爵之事倒没有多少在意,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没说一会儿话,有家丁来报,陕州刺史陶宽派人求见。
齐振眉头微皱,应该是那个城门校尉通风报信。
让人进来后,自称是陶宽手下的师爷费谦。
“齐将军,陶刺史刚刚得知您莅临咸安,想要请您过府一叙。”
齐振直接拒绝,“我此次来是为私事,不涉公务。况且现在心情不好,还是不去了。你替我向陶大人致谢,余情后补。”
费谦又请齐振到府衙安排的专门院落休息,也被齐振拒绝。说自己只待一晚,明早就走,不用麻烦。
费谦客气了半天后,无奈告辞,临走前留下了一千两的奠仪。
这次齐振没有拒绝,痛快收下。这是人情往来,说破天都没关系。
齐恒也见识到了这个弟弟的威势,一州刺史派人来请都不去。那可是堂堂正二品的大员,与六部尚书同级。
齐振倒不是端架子,一来确实心情不好,不愿与陶宽应酬。二来身为拱卫司大都督,与地方大员保持距离乃是基操。
费谦回到府衙后立即来见陶宽,将齐振的态度详细禀明。
陶宽急切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