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带头冲锋,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出口恶气。
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就能看出老兵和新兵的差别。
卞中的五千老兵还能聚阵抵抗,阵型尚能保持。可绝大部分的新兵已经乱做一团,东奔西跑溃不成军。
卞中知道形势已经极其危险,让副将带人无论如何挡住临城方向,他自己则带着亲卫营去拦截柏杰和颜朝行。
不等他跑到阵前,就听见大营北边再次爆发出冲天的喊杀声,肉眼可见的一片溃败。
“不好,原来还有一股官军!”
三面夹击,这该如何是好?
到了现在,卞中已经开始害怕,看来官军蓄谋已久,是想要全歼啊。
参军颤抖道:“将军,大事不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还是暂时撤退吧。”
卞中几乎没有思考,立即将马缰一带,拐了一个大弯儿直奔南边冲去。
他一跑,整个叛军阵营再没有人坚守,如雪崩一般垮塌,四散奔逃。
柏杰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身穿银甲的卞中,嗷的叫了一嗓子,纵马直追。
颜朝行更是不甘落后,拍马狂奔。
卞中真是后悔,怎么就穿了这套显眼骚包的银色盔甲。这不明摆着告诉敌人,他就是主将吗?
按说他先启动,加上柏杰他们的马已经到了极限,想要追上并不容易。
但现在可是在数万人的大营里,人仰马翻,营帐起火、旗帜横倒,现场一片混乱。
卞中想要从自己的营地里跑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眼见柏杰越追越近,卞中抬刀砍翻几个叛军,从尸体上窜了过去。
就在这时,柏杰和颜朝行终于赶上。
“贼首,哪里跑?”
柏杰高呼一声,双脚离镫,在马背上一点,整个人横空扑了过去。
卞中在马上将长刀挥起,反手一撩,将柏杰的兵器弹起。
与此同时,颜朝行的长枪已经到了卞中的左肋。
卞中无奈,只能马上铁板桥躲开。
柏杰虽然被挡了一记,但落地后脚尖一顿再次飞起,趁着卞中应对颜朝行的机会,挥刀劈落。
这次他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