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同时大声道:“末将愿往!”
孟楚满意的点点头,“此战许胜不许败,诸位勉之。”
然后当场做了分派,何人主攻、何人警戒、何人扫尾等等,布置的极为周全。
翌日。
三通鼓响,朝廷大军如潮水般涌向卢川。
叛军在卢川只有不足四千人,加上城墙低矮,守城物资不足。面对煌煌大军,不少叛军已然胆怯。
也就是一个冲锋,官军已经爬上了城墙,叛军当场崩溃。
最终只有数百叛军精锐拼死冲出包围,向咸安逃去。
官军声势大振,上上下下士气高昂。
就在此时,保国公孟楚接到了齐振的书信。雪白的眉毛向上一挑,这个齐家后生还真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居然这么快就拿下了临城,等于在咸安头上悬了一柄利剑,进可攻退可守。
看着书信上的字句,孟楚暗暗点头,此子的战略眼光非同凡响。
休整一日后继续向西推进。
接下来数日,三战三捷,距离咸阳不过两百里远了。
全军上下士气爆棚,纷纷叫嚣立即进兵活捉韩王。
孟楚虽然依旧谨慎,但内心也不免得意,叛军不过尔尔。
……
咸安城。
韩王府偏殿。
几个人围坐喝茶。
陕州原刺史、现任新朝廷左相的陶宽只是坐在下首,低头不语。
他的对面坐着汪沉机,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看不出喜怒。
汪沉机的上首坐着一个脸色焦黄的中年汉子,眼神犀利不怒自威,身穿蟒袍玉带,气势凛然。
正是叛军名义上的头领,也是弥勒教的教主,破天王公孙夏承。
不过他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注意力都在正中一个贵公子身上。
此人二十余岁的年纪,身穿月白锦袍。面如冠玉、剑眉朗目,嘴角时不时上扬,似乎不屑一切。
手里拿着一柄折扇摇啊摇,也不知道大冬天扇扇子冷不冷,反正风度翩翩。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披甲将军,右手始终握在剑柄之上,虎目圆睁。
半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