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更错愕了。
旁边的凌九霄，则微微皱起了眉。
不过……
两人都没打算急于现身。
“兮若，你也知道，当初是因为姜飞月，为娘才有机会拜入玉虚圣地，这份人情，不得不还，这样吧，等姜飞月回来以后，先稳住她，你若实在不喜欢那个凌九霄，再商量。”
沈惊鸿轻叹。
“你可知道，那个老女人当初为何要让我嫁给凌九霄？”
赵兮若愤愤不平。
“她以前便心机深远，我自然是知道的，你是我的女儿，她若将你嫁给一个废物，也就等同于削弱我在玉虚圣地的势力了。”
沈惊鸿苦笑。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个老女人所修之功，必须要用到一个觉醒过真龙神脉的男子作引，方能有机会突破渡劫八重，她自己拉不下那个脸，却将我推到了前面！”
赵兮若说出了实情。
“……”
“……”
“……”
不仅沈惊鸿愣住了。
殿外的凌九霄、姜飞月，也愣住了。
“是这样吗？”
凌九霄暗暗对姜飞月传音。
“荒唐是荒唐了些，但……确实如此……”
姜飞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补充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修炼的是洞玄阴阳大法，每到子夜……很难受……也只有你的神脉之气能够……解我之困！”
“难怪……”
凌九霄微微一怔。
当年与姜飞月在那座上古大墓中相处的两个月，每到子夜，她便跟个活蛆一样……
根本无法安宁……
“如今我虽然拿到了圣地手令，但姜飞月在玉虚圣地，仍然一呼百应，还是不能先跟她撕破脸，这样吧，不管姜飞月目的如何，先让你表妹顶上，她不就是想把凌九霄引过来么。”
这时，沈惊鸿又说话了。
“也好，丑八怪配废物，天生绝配，另外，据我所知，姜飞月所修之功，每年五月初八，必会产生天人五衰的状态，后天便是五月初八了，到时候……一不做二不休？”
赵兮若居心叵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