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画太贴切了,写出了竹子的坚韧顽强,实在是太好了。”
那富贵少爷同样赞叹不已,盯着墙上的书画打量,看着应当也是位读书人。
“不止诗词写得好,这些画作也是极好,不会是书屿兄的大作吧?”富贵少爷好奇问道。
赵书屿摇头否认,“这些诗词是我偶然在一本杂记上看到的,如此佳句无人知晓实在可惜,我便给抄录出来。”
“写得这么好竟没有被人传阅实在可惜。”
蔚川感叹,才想起来还未给赵书屿介绍好友,“书屿兄,这位是我的同窗名唤段嘉述,我们都在临安府的骊山书院读书。”
“嘉述兄,这位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赵书屿。”
二人一同起身作揖问候又坐下。
多年未见,蔚川好奇赵书屿怎会来临安府,想着便问出来,“书屿兄,你是已经考中秀才来临安府读书了吗?”
赵书屿摇头,“没有,三年前我双亲过世,家中还有幼弟要抚养,只得停学谋求生计。”
蔚川闻言大吃一惊,赵家父母年纪轻轻怎么就去世了,他正想问段嘉述在桌下拉了拉他的衣袖。
人最怕交浅言深,二人虽是少年朋友,但毕竟多年未见,段嘉述不知赵书屿的性情,担心好友问到他的私隐惹人不快。
“我常听蔚川说书屿兄读书天赋极高,将来必能高中,就此荒废实则可惜。”
蔚川着急的抓住赵书屿的手,直言问道:“书屿兄,那你现在是在这百味楼当账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