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正在里屋,不如你们分开进去?”
围着看热闹的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可不是来拜年的,是来看热闹的。
村里最爱八卦的王寡妇正嗑完最后一颗瓜子,呸的一声将瓜子皮吐到地上,好奇的笑出声,“我说香莲丫头,你家又没死人,值得咱们这么多人大冷天的一起跑过来啊。”
“我们是听说你和你娘一大早跑赵童生家欺负人家夫郎宁哥儿,寻死觅活要嫁给赵童生,还大言不惭要宁哥儿把正妻的位置让发给你,我们村这么多年都没出过这么不要脸的事,特意过来看看你们母女是不是得失心疯了。”
王寡妇慢条斯理的把事儿说完,一边说一边上下打量楚香莲,又转向一旁的刘三娘,看完还啧啧出声。
旁边看笑话的婶子们很是捧场的嗤笑出声。
“我看这不是得失心疯,是没脸没皮,也不知道哪来的脸大年初一跑上门说这么话,也就是欺负宁哥儿家中没有长辈,这要是放在我们家,老娘定然撕烂她们的臭嘴,给她们好好长长教训。”
“是啊,真是千古奇闻,这做娘的带着女儿上门逼婚,还是逼人家童生老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是这么想的啊,莫不是昨夜看完烟花回家发癔症了。”
说这话的正是王平安,赵雨立即接住话茬。
“平安,你怎么能说楚香莲是癞蛤蟆呢?”赵雨语气中带着责怪。
王平安不解的反问:“啊,她做出这种事不是癞蛤蟆是什么?”
“你这样说不是侮辱癞蛤蟆了,她这臭不要脸自己上门抢男人的行为癞蛤蟆可做不出来。”
赵雨这话一说,集中注意力听着的村民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楚香莲在没脑子,毕竟还是个小姑娘,第一次有人当着面这样辱骂她,立马柔弱的哭起来。
边哭边说:“你、你们怎么能这样污蔑我的清白,这是想要逼我去死啊。”
“娘,明明是他、明明是他主动的,都是他”
楚香莲这话说得半遮半掩,哭得梨花带雨竟然真的让几个涉世未深的男孩子动了恻隐之心,怀疑起赵书屿。
刘三娘最是了解自己女儿,她一挑头就知道怎么接住戏,上前扶住伤心的要站不稳的女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