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思索后,赵书屿拿出另外一张宣纸记录答题的大致思路,列明文章的论点、论据。
再次分析后,在脑子里将文章的脉络过了一遍,赵书屿提笔开写。
一旁正在构思的蒋郁离余光瞟到赵书屿已经动笔开始答题,眼中划过一抹赞叹,随即低头看向自己的草纸。
专注于一件事时,时间便过得飞快,赵书屿提前将腹稿构思好,下笔很是丝滑顺畅,洋洋洒洒将文章写完才刚到午时,也就是上午十一点,距离下课还有半小时,
赵书屿提前写完,又仔细检查两边是否有错别字,确认无误后搁下毛笔揉了揉手腕,静候收卷。
悄悄看了看周围的学子,有人同他一样已经收笔,有人还在奋笔疾书。
上首的严夫子不知看到了谁的大作,脸色阴沉得可怕。
赵书屿看着暗自思索是哪个倒霉蛋要倒霉了。
下课钟声响起,考试结束,停止答题。
同样还是第一排的五个学子往后收卷。
赵书屿看到有几个人脸色很不好看,严夫子还未发话,众人不敢交头接耳。
一直到试卷收齐,严夫子抓了几个壮丁帮他把作业和试卷一起送到他的书房,他们一走,课室内瞬间热闹起来。
“今日考的是中庸之道,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我没记错吧?”
“嗯,我记下来的也是中庸。”
“我也是,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怎么办,我记错了,我死定了。”
“我题干没记错,但是策论后半部分跑偏了。”
“完蛋了。”
“这就算了,刚刚考试时你们没注意严夫子批阅假期作业时的脸色吗?那才叫难看。”
“我假期作业写得一塌糊涂,挨罚定然有我一份。”
“知道会被罚还不好好写,林兄你是位勇士。”
“你可别说了,我的心好痛!”
赵书屿和蒋郁离收拾好东西,在议论声中悄然遁走。
只是一场临时小测验,对于他们两个学霸来说就是小问题,还不足以当回事。
两人一起去百味楼吃饭,正巧宁堇安派人送给赵书屿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