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林笙气喘吁吁的跑到他们面前,“赵秀才你可算是停下来了。”
赵书屿:“不好意思,很少有人这么称呼我,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在叫我。”
林笙听言怀疑的看了眼赵书屿,眼中暗光转瞬即逝,随即爽朗的笑出声,“没关系,是我的不是,下次我称呼赵秀才书屿兄,你看若何?”
赵书屿皱眉不解的看向林笙,他对这人也就点头之交,甚至之前连点头打招呼都很少,突然这么问实在是奇怪。
蒋郁离同样疑惑的看向他,这人未免太过自来熟。
徐佑卿审视的看向林笙,暗自思索是不是自己不够自来熟,到现在他都是称呼赵书屿赵兄的。
赵书屿不答反问:“林秀才,你叫住我是有何事?”
林笙脸上笑意稍有滞涩,转瞬又调整好,“夫子说我的经义学得不好,要多向同窗请教,书屿兄是案首,接连几次小考都是头名,我向请书屿指点一二。”
赵书屿毕竟不是真的十八岁,前世混迹古武圈,又要经营家族企业,合作对象是人是鬼还是能分清的。
面前这个真的十七八的少年实在很不会掩饰情绪,明明对自己有不满,偏要装出温和的态度。
赵书屿不爱同这种心思复杂的人结交,甚至是不爱拓展社交圈,所以这两个多月来就同徐佑卿这一个新同窗吃过饭,其他人的邀约一次都未曾答应。
“林秀才,我同你一样只是秀才,只是运气好考试成绩还不错,实在当不得指教二字,我们班上经义学得好的学子有很多,每个人的见解或许都不一样,你可以和他们多多讨论,必定能有所感悟。”
林笙脸上笑容消失,眼神肉眼可见的变得幽暗,委屈的低垂下脑袋,“书屿兄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愿意教我吗?你也看不起我吗?”
正值下学时间,他们站在书院门口很是显眼,周围来来去去都是书院的学子,已经有不明所以的学子驻足观看他们谈话。
赵书屿很是无语,他也没说什么吧,都是大男人咋还委屈上了,弄得好像自己欺凌同窗似的。
蒋郁离问出赵书屿的心声:“林秀才,你是听不懂书屿说的话的意思吗,我帮书屿解释,他的意思是请教学问不拘于一人,陆夫子班上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