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着，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一千块，够不够意思？”秦焕挑了挑眉。
二狗子看到这里，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一想到上次被秦焕收拾，他的表情又沉了下去，他咽了口唾沫，语气明显有些不信任的意思：“这……这次是什么活儿？要是太危险，我可不干！”
秦焕神秘一笑：“不危险，就是帮我从国外弄点药品。”
“不是，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我这次来找你，是因为我知道你有门路，货是走黑市过来的，你沾过这行，别瞒我了。”
二狗子的脸色刷地变了，眼神闪躲。
他往后退了半步，手还扶着门框，声音压低了些：“秦焕，你可别乱说话啊！什么黑市不黑市的，我就是个开船的，哪懂这些乱七八糟的门道？”
秦焕冷哼一声，往前跨了一步，逼得二狗子差点撞上身后的门。
他把两叠钞票往二狗子胸口一塞，语气里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少装。你那点破事，我清楚得很。别逼我把话挑明了，坏了你的财路，咱们谁都不好过。”
二狗子低头瞅了眼手里的钞票，喉结上下滚动，明显在犹豫。
他咬了咬牙，抬起头，挤出一丝干笑：“焕哥，咱有话好好说。你要真有啥急事，我还能不帮你？不过……这药，是给谁弄的？国外的货，可不好搞，风险大着呢。”
秦焕没直接答，目光沉沉地盯着二狗子，像要把他看穿似的。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我妹妹的命，挂在这药上。你要能弄到，钱不是问题。”
说到这，他顿了顿：“刚才给你的钱，只算一半定金！只要能救我妹妹，以后，你我都是兄弟！”
二狗子愣了愣，像是被这话戳中了什么。
他挠了挠头，眼神复杂地瞟了秦焕一眼：“行吧，算你狠。不过我得先看看那药单子，国外的玩意儿，我得找人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