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张川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下意识回头偷看了孙韶涵一眼。
发现对方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
卧槽，怎么突然有了一种女变态上门的感觉张川转过头，又对着电话说道：“英姐，什么意思啊？”
褚英子似乎有些犹豫，过了好半天才说道：“你别管为什么了，总之她说什么你都别答应。”
“可我已经答应了啊。”张川为难道。
“唉”褚英子叹了口气，“那行吧，不过你记住，出门之后一切听我的，懂吗？”
“好，好的。”张川甚至下意识的抬手抹了把冷汗。
不就是当司机陪两个女老板出个差吗？
怎么感觉像是参加什么谍战活动似的？
放下电话，他回到孙韶涵面前。
“褚英子啊？”
孙韶涵直截了当地问道。
“嗯。”张川点头。
“他说什么？”孙韶涵往后一靠，抱着胳膊翘起了二郎腿。
张川手指摩梭着手机屏幕，有点儿心虚，“她没说什么，就说让我好好休息，到时候开车别犯困。”
“哦？真的？”孙韶涵的表情就说明她明显不信。
可张川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行吧，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孙韶涵起身，准备离开。
张川也起来，准备送她出门。
把孙韶涵送到电梯口，张川都一直没敢和孙韶涵对视。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褚英子让他远离这个女人，他就下意识的去做。
“走啦。”
电梯门打开，孙韶涵朝着张川挥挥手，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孙总慢走。”张川这才抬头，对着孙韶涵示意。
电梯门关闭，他长长地出了口气。
回到家里，他跑到阳台上点了根烟。
望着窗外的黑夜，他突然产生了一种疑问。
怎么感觉离开袁微雨之后，自己就像是掉到了女儿国一样。
宋雨婷、褚英子、孙韶涵、还有小秘书林曦薇全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