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呢。”
他自顾自的:“我不肯啊,还是姜莞好听,莞尔一笑,多好。”
听着姜飞鹏的唠叨,姜莞低头啃着嘴里的排骨,硬生生忍下了鼻腔的酸涩。
一旁,段斯礼注意到阳台上晾着的西装,领口绣着“姜氏集团“的金线虽已抽丝,仍被精心熨烫得笔挺。
“姜氏是因为资金断裂破产的?”他突然开了口,问。
听到他的问题,齐飞一愣,心里瞬间泛起了波澜,立马回答:
“对,因为之前对项目的误判,导致了资金周转不开,所以……”
“撒谎。”段斯礼声音落下的瞬间,齐飞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姜飞鹏。
“仅仅一个项目的误判,会导致现在全盘崩坏的结果?”夹了口菜,段斯礼慢条斯理的吞咽着:
“那你们姜氏,岂不是早就成了一个名存实亡的空壳?”
“段总,您的意思是……”齐飞的筷子在瓷碟边缘磕出清脆声响。
段斯礼用方巾拭了拭唇角,看了一眼侧面的林辰。
林辰了然,立马起身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折叠文件递给段斯礼。
接过文件,段斯礼继续道:
“去年第四季度里,姜氏建材城项目预售资金监管账户里,本该有87亿的工程款。”
他指尖点在文件某处:“实际到账43亿,差额正好是姜氏科技研发中心的注册资本。”
齐飞后颈渗出冷汗,西服领口勒得喉结发疼。
他没想到段斯礼会对集团的事这么了解。
“更精彩的在后面。”段斯礼翻开新页:“上个月破产清算前,你们给十六家空壳公司做了交叉担保。”
他忽然轻笑:“巧得很,这些公司法人代表都姓姜。”
“银行抽贷只是引信。”段斯礼转动手上的尾戒:
“真正要命的是那笔对赌协议——如果南城工地系统年底不能上市,姜氏集团要按24年息回购风投股份。”
餐厅里,姜飞鹏盯着段斯礼手上那份《股权质押协议》复印件,签名处自己的字迹力透纸背。
“你们真正破产的,是赌徒心理。”
段斯礼一番话落地,餐厅里安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