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琅不是很理解。
申椒……就算了,疑似玩家嘛,肯定得有点儿手段。
魏钱……他凭什么?他和薛顺才认识几天,好感度就高成了这样?
难不成是,薛顺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所以起了招揽的心思?
毕竟是名医嘛,薛顺又是个病人,对能解决他病痛的人心生好感,也很正常,系统就知道个爱情,真是大惊小怪。
真正值得忧心的是那个该死的申椒。
薛琅阴沉着脸,面露狞色,下一瞬间,嘎一下子就晕了过去,打翻了桌上的茶壶茶碗,带到了板凳,噼里啪啦的。
门外守门的小厮叫了两声“六公子”,不见他作答,这才推门进来查看。
另一头蓼莪院里。
薛顺和申椒热切的目光仍旧紧紧的黏在魏钱身上。
三人僵持良久。
郑小娘在一边,脸上的面容都僵硬了,不得不出面打个圆场道:“这事儿我也略有耳闻,不过江南道嘛,都乱成什么样了,自从青河帮的老帮主病故,少帮主又无故失踪以后,那地方就没了章程,成了人人都想咬一口的肥肉,没点儿势力的小商船都不敢往那边走了。
数年前的悬赏,能不能兑现还是两说呢,何况呀,我听十一说,这位魏郎中可是很厉害的,六公子可是极为看重,想招揽他到手下做事,天天派了人堵在魏郎中家门前,魏郎中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生怕魏郎中遇到什么危险。
夫人对魏郎中也是颇为客气,足可见是有真本事的,若是能治好十七的身子,那可是千金万金也换不来的益处啊。”
郑小娘就差吧别犯糊涂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真是在用心劝架。
魏钱连连点头:“十七公子的病只是寻常的病症,不算难治,只是拖的太久了,调养的也不好,再加上紫金丹……总之魏某人心中已有成算,十七公子不妨一试,若是没有成效,魏某人任凭公子处置!”
魏钱说的是斩钉截铁。
其实心里头的悲伤早已经逆流成河了,怎么回事啊?怎么是个人都知道这件事?这都多少年了?而且当初悬壶堂嫌丢人明明没有大肆宣扬……至少是没宣扬的天下皆知吧,结果怎么都传到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