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干什么?!!!”
他气到跳脚。
申椒躲在魏郎中身后理所当然道:“掐死他啊,我还能干什么?”
薛琅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得见,她要掐死他,那脸都紫了,咯喽咯喽的,好像只濒死的鸡。
他想问的是:“你掐死他干嘛?”
申椒:“防止你害人呀。”
这还用问嘛?薛琅明摆着居心叵测,她再不防着点儿薛顺就真没命了,而且孙郎中治得也不错。
申椒在这事上的底线是有命就行。
用不着多好,所以这个郎中着实鸡肋,胜在好杀。
薛琅:……
“我,我怎么可能害他?”
“那你当我心脏吧。”
申椒也不和他争辩,就默默的收紧自己手。
脖子都快成扎了口的麻袋了。
薛琅耐着性子试图讲理:“你能不能别把人想的那么坏,十七死了我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吃席呀。”
“我为了一桌席杀掉自己的兄弟,你觉得那可能嘛?”
“没准儿。”
“你杀了一个无辜的人你不会愧疚嘛?”
“你会嘛?”
薛琅当然不会。
申椒显然也不会,她一松手,魏郎中就倒地上了。
申椒:“放心吧,没死,但看病,万万不能。”
我真是个心慈手软的好女孩!
申椒忍不住夸夸自己。
薛琅气的像头牛呼哧呼哧的喘,左右看看。目光索在孙郎中身上,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看到了嘛?你看到了嘛?是我疯了还是她疯了?”
孙郎中:爱生气的容易中风。
“六公子息怒,容小人给这位同仁诊治一二。”
“诊治什么呀!”
无用之人管他干嘛。
薛琅一把将孙郎中推到一边,抬手向申椒打去。
救不了薛顺不要紧,他今个非得杀了这碍事的东西不可。
申椒又不是傻的,才不会任由他打呢,抓起地上的郎中,朝他头上丢去,而后拔腿就跑,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