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无比地劈了过去,那人猝不及防,只觉得喉头处传来一阵凉风,接着便是剧痛袭来,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染红了干净的地面。
少女站在床榻前,温和戏谑的表情隐去,只剩下阴冷狠厉,步伐坚定的冲其余几个人走去,自己的脸上满是鲜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对方的,而身后的男孩却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眼眸漂亮的像是林间幼鹿般清澈,她把容珩保护的很好。像是地狱罗刹只为容珩一人当保护神。
迁怒的非常彻底,握着大刀手背暴起青筋,寒意随之蔓延开,手起刀落,处理的利索干净。
容珩也已经不是娇滴滴的菟丝花,温阮幼前面肆意的砍,他在后面能干的拖。听温阮幼吩咐,把人拖到马车里,揉揉长时间弓着身拖拽重物而发酸的腰,坐在车轿前的马夫座椅上,翘着二郎腿等温阮幼下来,两个人驾车到知府府衙门口,把已经七零八落的黑衣人抬下车,码整齐,一起幸灾乐祸的回驿站继续睡觉了。
以前的容珩虽然娇气也调皮但是从没想过自己有如此离经叛道的一天,自从认识了温阮幼,容珩虽然越来越放肆无羁,但也越来越高兴快乐。哪怕是和她干些不好的事,也是非常兴奋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