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踢出蓬莱阁,看师父无所谓的样子气就消了。
【在蓬莱阁吧,训练段时间给我当暗卫】
这种姿容,放在温阮幼身边,容珩不放心。
【好家伙,爹在安南当皇后,儿在大夏当太子妃。】
少女挑眉,笑的一脸揶揄。
二人依偎着睡到傍晚。容珩醒来时已经月上枝头,温阮幼一只手半揽着他,一只手端着本《东观汉记》认真皱眉思考,低头看到眼前半梦半醒的人,笑容绽开。
【走吧,洗把脸咱俩去把突厥的钱取回来。】
温阮幼趁着容珩洗漱的空档去隔壁跟祁尧打了个招呼,祁尧给二人准备的肉夹馍被温阮幼用牛皮纸一包塞到怀里就走了。
夜色如水,夜深人静。
破败寺庙的一棵大榕树上,温阮幼从胸口掏出一个被压的卖相不好的肉夹馍递到容珩手里。
【……嚼嚼嚼……】
【好吃……】
【好吃吧,你太子妃做的】
……容珩无语……
等到后半夜,容珩蹲的脚麻腿疼。终于忍不住开口。
【走吧师父,这里应该是没人的。】
温阮幼看了容珩一眼,坏笑。
二人轻巧跳下去,四周静谧无比,只有微风轻轻吹过树梢,二人脚步踩着枯叶带来些许沙沙的声。
破庙里除了一些枯草和碎掉的佛像碎瓷片就只剩中间一座孤零零的菩萨,悲天悯人的低眸看着脚下少年少女。
二人绕道菩萨背后,在莲花宝座处摩挲半天,摸到一个拳头大的圆柱,推入后。佛像背后缓缓打开一座石门。脚下台阶延伸至无尽黑暗。
抛给容珩个火折子,二人一起往下走。
【我以为师父会一脚踹开这石门。】
温阮幼扔到嘴里一块高粱饴,嘴巴吧唧吧唧的回音传出去很远。
【哎!好徒儿可不敢说,儒释道三家为师还是很敬重的。】
纯纯放屁,她的开朗阳光下的底色是杀人如麻,杀业深重,她信念中天下归一四个字密密麻麻的全是杀戮,儒释道三家加起来也根本护不住她,注定要下地狱滚油锅的,怎么可能多敬重儒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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