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幼揉眼的手放下。坐到楚君尧身侧靠在身后的软榻上,抓了一把砂糖橘,听着门外稀稀落落,雪落竹声。屋外大雪纷飞,屋内盏话轻谈。
几个人围着温阮幼叽叽喳喳的打听。
【玉姐姐,那几个刺客你审的怎么样了?】
【对啊对啊,是谁派来的】
【玉姐姐你手劲真大,那人还活着吗?】
温阮幼吊儿郎当的往嘴里扔橘瓣,晃着腿老神在在。
【秘密】
抬起眼皮看了眼最俊秀的少年,丰神俊朗,矜贵无双的谢灿,众所周知,谢家出美人,更出情种。
【谢家儿郎貌若仙,笑语盈盈映花前。
若得此生相陪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少女念着众人为谢家儿郎做的打油诗,声音甜腻酥骨,谢灿一身冷汗,笑容在脸上逐渐消散。小心翼翼抬头看着温阮幼咀嚼橘子的嘴,觉得她不在嚼橘子,而是在嚼自己的骨头。
【灿,我今年十六了,你娘有没有给你提起咱俩的婚事?】
噗!谢灿一口茶喷到对面李元亮脸上。
面如冠玉的谢灿终于控制不住,狼狈起身冲容珩行礼。
【殿下,属下还有事,先不打扰了,告辞】
话没说完扭头就走,跨门槛的时候脚步不稳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吃屎爬起来直接拔腿就跑。
温阮幼瞥了一眼谢灿狼狈的身影。切了一声
【出息,我有那么吓人吗?】
众人尴尬的笑了笑,刚才她从内室出来时未看清容貌,那叫一个玉软花柔,柳夭桃艳,无人不为之心动荡漾。但是她那张粉面含春的脸露出来就是一盆冷水,把每个人的旖旎心思都泼净了。
温阮幼虽然自小跟父母养在边关,但是她回京回的勤,这些和她差不多大的王孙公子本来嫌弃她乡野长大,毫无教养。在被她强制比试,爱的关怀下,没人敢多说一个字,想回家告状也只能迎来别人家孩子的精神打击。温阮幼八岁那年一脚抡晕仨,仨里有个谢灿。
谢老侯爷文人爱武,对温阮幼的天赋一整个惊为天人,下午就带着媒婆去定国公府递婚帖。
可怜小世子被抡晕后醒来知道这个噩耗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