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阳光变得柔和而温暖,猎场上的气氛也渐渐缓和下来。人们围坐在篝火旁,闲聊说笑,难得的闲暇时光。皇帝皇后更是亲自赐酒赐肉,以示对臣子们的嘉奖与关怀。
容珩被朝臣恭维着,那些世家子更是为了在太子面前露脸走到哪跟到哪,容珩根本脱不开身去温阮幼的营帐里,借口更衣尿遁,轻功飞到温阮幼的营帐,从窗口飞进去。
温阮幼正睡的熟,里衣刚刚盖住肚兜,一条裤腿还卷到膝盖,露出光洁的小腿。
容珩见状,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悸动,他轻手轻脚地落在地上,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日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为温阮幼平添了几分柔和。容珩缓缓走近,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微蹙的眉间。伸手给女子掖了掖被角。
温阮瑶在旁边收拾打理温阮幼要穿的盔甲和马鞭马鞍,她再不说话容珩就要亲上去了。
【你就天天跟你师父学跳窗?】
容珩丝毫没有被人撞破翻窗的尴尬难堪,反而还理直气壮的问温阮瑶。
【瑶瑶姐怎么不在公主营帐?】
【我要是在公主营帐不就逮不到你这个小跳窗贼了?】
温阮瑶把容珩拽到外帐,叫小五上茶上糕点,一只手轻轻拉住容珩的手,一只手揽住容珩的身子。
【檀奴,你十五岁了,是个可以成亲生子的年龄,你师父二十二岁,放别人家,她这个年龄孩子都生俩个了。你们就算是师徒也不能这样亲近,她在怎么能征善战也是个姑娘家,被你这个太子爷天天爬窗户,钻被窝,没人敢说你什么,但是她不一样,别人会怎么想她呢。别人会说她为师不尊,有违人伦,水性杨花,与你不清不楚。】
容珩其实清楚的,他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仗着徒弟的身份纠缠耍赖去贪图温阮幼的宠爱。
温阮瑶看矜持清贵少年低着头,咬唇快哭出来了。又觉得自己话说重了。
【不是不让你找她,你与师父讨论国事本就是应该的,但是你们二人做什么不要屏蔽下人,不要厮混到内室的被窝里,不要搂搂抱抱,正大光明的接触都是应该的。】
容珩不敢告诉温阮幼的阿姐,他们天天在被窝里搂搂抱抱,他还亲过温阮幼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