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少人一阵欢呼追逐。温阮幼并不想猎的多少猎物,只是在男人白马前护紧了他,一边防止野生动物惊吓到王懿之,一边又不时教他如何追踪猎物的踪迹。王懿之听得津津有味,看温阮幼的眼神里全是冒着泡的小星星。
【手不舒服?】
注意到他换手拉缰绳的频率有点高。
温阮幼下马,把男子扶下来。
【没有……】
还没等他说完,温阮幼就拉过手一看,两只手都被缰绳磨破了皮。
怎的这般娇嫩。
温阮幼什么都没说,世家的嫡长子身娇肉贵,自然和她这种野猴子不一样。
从胸口掏了许久,没有找到,换了只手找,波澜起伏的山川如同地震一样上下起伏。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王懿之红着脸撇开头。
突然手心刺痛处一阵冰爽的凉意。
男子扭头只见温阮幼正在认真的给他上药,边上还边吹。
药粉轻扬,带着淡淡的草药香,在两人之间缓缓弥漫。温阮幼的动作轻柔而仔细,仿佛对待的是世间最珍贵宝物。
小七要是看见温阮幼这副面孔能气晕,温阮幼给他上药跟烤羊肉串撒孜然一样。
【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这样马上夺天下的武将,应该是没见过自己这种拉马绳都能把手弄破的人吧。
【细皮嫩肉和有没有用有何关系?】
温阮幼语气平淡说道,手中的动作更加小心翼翼,如同打磨一尊精美又易碎的瓷器,生怕弄疼了他,又怕让他出现裂痕。
王懿之看着这双为自己忙碌的手,心中五味杂陈。
上好药后,温阮幼从袖中取出一块干净的帕子,轻轻包裹住他的手。那帕子洁白如雪,上面似乎还绣着几朵淡雅的兰花,与她平日的桀骜不羁截然不同,显得格外细心与体贴。王懿之望着自己被细心包扎好的手,心中涌动的情感难以名状,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悸动。
【等我洗干净就把这帕子还你】
【不必了,这样的帕子我阿姐为我绣了很多】
女子不在意的摇摇头。
【敬颐公主,手真巧。】
温阮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