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旒珠子的冰凉让温阮幼后脖和耳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腰腹间的龙袍长袖越搂越紧。直到耳垂被湿热包裹住。热气从耳廓传到大脑中。
好想她,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一起睡觉,他快忍不下去了。
【放手。】
【不要。】
刚才君临天下,气势逼人的男子又变成了个孩子似的。
亲昵依赖中多了数不尽的爱恋痴缠。
沉默许久后,一滴滚烫的液体砸到容珩手背上。
少年霎时间愣住,后又吓得六神无主,把她掰过来揽入怀中。
【我大了,我会给你撑腰,我会给你做主,师父,我会跟定国公和夫人一样保护你。】
温阮幼越哭眼泪越多,眼泪鼻涕全糊到容珩胸口的金龙上,恨得语无伦次。
【我爹娘怎么能死在这种人手上呢,容珩,我爹娘怎么能死在这种人手上!】
午夜梦回时,爹爹和娘亲那两颗摇摇欲坠的头颅挂在敌国的城墙上,温阮幼那天双目赤红,眼中除了鲜血再无其他。
那些人杀了爹娘,还想来杀她。
温阮幼怎能不恨。
【师父,别怕,我会让他们九族整整齐齐下去给定国公夫妻请罪。】
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心爱的女人在自己怀中梨花带雨的哭。更何况是温阮幼这种向来跋扈张扬的女子。
红肿的唇瓣被温湿的柔软含住,唇齿被诱哄着打开,等温阮幼回过神自己已经坐在了容珩腿上,他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腰,一只手揽着自己腿,而自己不自觉就仰着头与他唇齿纠缠。
【你说话就说话!碰我做什么!一副轻浮浪荡子的做派,谁教你的。】
温阮幼艰难的离开容珩的唇舌,一副兴师问罪的凶巴巴嘴脸。
没人教,他无师自通。
【你我这样不合规矩,你应该正了八经找个与你相配的太子妃,我比你大七岁,是你的师父,别失了分寸。】
小嘴红艳艳的一张一合,没一个字是他喜欢听的。
低头又含住那张说出让他伤心的嘴。
温阮幼见过他爹癫狂的样子,如今容珩也开始初见雏形了,诡异又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