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人家?”
姚沛宜已有八成确认了,又问:“杏儿如今在哪儿?还在接客吗?”
“她?早没接客了。”
女人答:“不情不愿来了楼里,妈妈逼她接客,没多久有了身孕,只是她人瘦小,看不出来,
等到后头月份大了,大夫见了说不好处理了,若想将肚子里的孩子弄死,只怕杏儿的命都不保,
妈妈只好等杏儿将孩子生下来,本来就疯疯傻傻的,后来孩子也没了,就更傻了,一直被关在柴房。”
“孩子没了?怎么没的?”姚沛宜问。
“听说是一出生就断了气。”女人道。
姚放闻言,从怀里摸出另一个钱袋子扔过去,“若是带我们过去,这个也是你的。”
几人跟随着女人偷偷摸摸到了莺归楼的后院,里头并未点灯,黑黢黢的,隐约还有女人的哼歌声。
“杏儿就在里头。”
女人指明柴房的位置才离开。
俞定京靠近,将门闩打开,随着缓慢低哑的“吱呀”一声,屋门内的光景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
里头果真有人。
柴房过于逼仄简陋,除了柴火堆,便只剩一张床在里头。
有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一个空襁褓低声吟唱童谣。
俞定京上前的瞬间,女人骤然抬起脸来,面色惨白,空洞的眼神充斥着惊恐,惊声尖叫起来。
这样大喊大叫,注定会将所有人都引过来。
姚沛宜急忙拉住俞定京,“你别过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