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鲜血一瞬间就汩汩落下。
“时来!运转!”
俞定京长喝,顿时有暗卫和大理寺衙役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将破庙中的人层层包围。
庙中人数虽不少,但和身手极佳的暗卫还有衙役无法匹敌,不久便败下阵来。
“沛沛,我看看你的手。”
姚放扔下刀就冲到姚沛宜跟前。
雷妙妙也着急道:“你方才也太傻了,怎么想着替王爷挡住。”
俞定京心底跟着沉了下来,语气恍若是从冰窟中打捞出的一般:“时来,你们将人押回大理寺,连夜审问,大刑伺候。
运转,你去将太医请来,要快。”
姚沛宜从没见男子这样生气,忙道:“王爷,我没事,没必要请太……”
“先回王府。”
俞定京话音落下,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
“……”
姚沛宜手臂上的伤是划伤,并不算重。
太医连夜来替姚沛宜止过血,上了药,姚放和雷妙妙才放心回去。
俞定京亲自去熬了药给人送来。
主屋内,姚沛宜半躺在床上,将药喝完后将碗递过去,“多谢王爷。”
那只碗在半空中停滞了许久,都没人接过。
“王爷?”
俞定京面上只余寒凉,怒气未消,看着她,“你疯了吗?”
她一愣,“什么?”
“你有几条命,敢为我挡刀。”他沉声问她。
她动了动唇,嗫嚅着声:“你别生气嘛,我已经上过药了,太医都说了没事的。”
“那若是今日伤的不是手,是要害之处呢?”
俞定京此刻都还心有余悸,不敢想象若是姚沛宜死在那砍刀下,他一颗心要痛成什么样,不由加重语气:“姚沛宜,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动动脑子?”
“那种情况下要我怎么动脑子,你是不是有病啊!”
小姑娘吼了出来,红了眼眶。
俞定京瞧见那双妙眸中水光潋滟,心尖跟着抽痛了下,一瞬间便慌乱起来,“你哭什么,我又没有骂你。”
“你还没有骂我。”
她委屈得不行,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