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起来,“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要了你的清白了?老子还他妈的是个童子鸡,童子鸡你懂不懂!”
曾又琴认为他还是在推脱,“不可能,如果不是你,那昨天晚上河边茅草屋的那个人谁?”
陆北胜也觉得有些委屈,“河边茅草屋?老子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
“你不会是和其他什么人乱搞,想栽桩嫁祸给我吧,老子告诉你,没门!”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心一狠!
“既然你自己说了什么河边茅草屋,那好,你不告,老子都要告去,告你乱搞男女关系,不管是谁,到时候都和你一起吃枪子儿去!”
曾又琴听到这里,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难道真的不是他,不然他肯定不敢告公安去。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不是你,我昨天晚上明明给你塞的纸条,然后你到河边茅草屋来在找我的,怎么可能不是你。”
陆北健听到这里浑身麻木起来,他已经确定了一件事:根本不是他和刘晴的事情暴露了,而是昨天晚上和他在茅草屋的就不是刘晴,而是这个曾知青。
他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有点奇怪,昨天晚上的人一直隐忍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刘晴不是这样的。
河边茅草屋四处都没有人家,所以只要她舒服了,她的声音能媚到骨子里去,让他丧失所有的理智,而昨天晚上却是全程都很安静,就算那人晕过去了也一样。
而且,最重要的是,昨天晚上那人好像是第一次,他当时有注意到这一点,可是却被接下来的快|感淹没了所有的理智,而没有进一步的深思下去。
怎么办?
他好像,又辜负了一个女人!
陆北胜完全不知道他大哥的百转心思,而是一脸的黑线。
“纸条?什么纸条?老子什么都没看到,昨天晚上我直接就睡了,门都没出,老子怎么知道是谁。”
曾又琴仍然怀着一丝期望,“我昨天晚上明明敲了这个房间的窗户,然后把纸条塞进去的。”
接着,她指向昨天晚上塞纸条的房间,“就是这个房间!”
陆北胜心里松了口气,“那是我大哥大嫂的房间,老子根本就不住那,也不可能看到什么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