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丐一步跨到小偷跟前,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
一拳裹挟着呼呼风声,重重砸在小偷脸上。
同时,他怒声咆哮:“妈的,连天哥都敢偷,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这一拳下去,小偷的脸瞬间如被吹胀的气球,红肿得不成样子,嘴角鲜血汩汩涌出,几颗牙齿也被打得松动。
此时,其他小偷如梦初醒,这才惊觉自己偷的竟是在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煞城天煞林天。
恐惧瞬间如汹涌潮水,将他们彻底淹没。
他们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纷纷跪地,磕头如捣蒜。
哭声、喊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在这昏暗压抑的仓库里回荡,犹如一曲绝望的悲歌。
“大哥,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我们真不知道是天哥啊!我们有眼无珠,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小偷们一边哭,一边拼命磕头,额头很快肿起大包,鲜血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而,疯丐宛如一尊冷酷无情的杀神,对这些求饶声充耳不闻。
在这局势微妙的非常时期,竟有人敢招惹林天,在他看来,这些人简直是自寻死路,愚蠢至极。
他大步走到仓库角落,在一堆杂乱的工具中翻找出一把小型电锯。
当他插上插座的瞬间,电锯发出 “滋滋” 的刺耳声响,让人脊背发凉,寒毛直竖。
幽狼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吓得冷汗如雨下,后背的衣服瞬间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
回想起被抓回来的这几日,自己被扔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无人问津,整日都活在恐惧的阴影里,每一分每一秒都似在地狱煎熬。
“大哥,大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愿意倾家荡产赔钱,把所有的钱都赔给天哥,求您饶了我们吧!”
一个小偷哭喊道,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恐惧。
“赔钱?你们以为赔钱就能了事?你们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疯丐愤怒地吼道。
“大哥,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要是知道是天哥,借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啊!”
另一个小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