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战斗让冥刀和银发客卿周身布满了或深或浅的伤口,鲜血从伤口汩汩涌出,洇红了他们的衣衫,又顺着衣角不断滴落在地面。
但伤痛并未消磨他们的斗志,二人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战意,身形如闪电般交错,一分一合之间,再次凶狠地缠斗在一起。
冥刀的刀法诡异莫测,每一次出刀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角度刁钻得让人防不胜防,仿佛是从暗夜中悄然现身的鬼魅,让人脊背发凉。
只见他脚步灵活地移动,手中的软刀像是一条灵动的毒蛇,时而直刺,时而横削,刀光闪烁间。
而银发客卿也绝非泛泛之辈,面对冥刀的凌厉攻击,他左挡右闪,应对得游刃有余。
他手中的匕首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风,寒光闪烁,仿佛是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冥刀的攻击一一化解。
“死!”
就在众人看得目不转睛之时,冥刀突然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只见他手中的软刀如一道黑色的暗影,裹挟着凌厉的气势,被当做暗器向银发客卿射去。
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银发客卿脸色骤变,他瞪大了双眼,眼神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怎么也想不到冥刀竟然会孤注一掷,将自己的武器脱手射出。
这是一招险棋,成,则银发客卿重伤或死亡;败,则冥刀失去武器,等待他的也将是死亡。
冥刀在刀离手的瞬间,迅速向后一个翻滚,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猎豹,跳出了战圈,给自己留了一线生机。
不过,显然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那把软刀如同一把夺命的利刃,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无误地穿透了银发客卿的胸膛,刀尖从后背露了出来,上面挂着一滴滴鲜血。
“你,卑鄙。”
银发客卿双手死死地抓住插在胸膛上的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牙缝中挤出这三个字,随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双眼圆睁,那眼神中似乎还残留着不甘与愤怒。
“我草,你还有脸说卑鄙?”
雾隐见状,气得暴跳如雷,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愤怒而扭曲,他猛地冲上前去,狠狠地在银发客卿的尸体上踹了一脚,还吐了一口浓痰,一脸的鄙夷,“妈的,你不卑鄙,专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