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是上头的光还算亮些,能听见小孩嬉闹的声音,也不至于那般死寂。
那些小孩穿的像是囚服,反正很破,一个个蓬头垢脸,全像是野娃娃,就在那玩,却又不知玩什么,在这确实玩不得什么。
“你们几个?靠里头点玩去,这地方一年名额可是一个不加一个不减,你们爹娘拿自己的命换你的命,你们怎的,又要拿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啊?”那位虓爷说完。
几人调皮的吐了个舌头,嬉皮笑脸,好像很喜欢这人。
“虓爷,又到外头进货去啦,什么时候能拉着我们几个去啊,我们也想看看外头的长啥子样?”“对啊对啊,虓爷。”“求求你了,虓爷。”……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冷哼一声,将目光瞥过去,望向上头,一个个建立起的小木屋子,像是感慨的说了句∶“你们几个……出去会被人打死的。”
那几个小孩听到这话,竟然一声不吭,默默低头承受。
峡谷中时不时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如轻纱般缥缈,却又带着一种湿漉漉的沉重,所以这上头的小路旁,会将火盆摆在路上,用来驱散迷雾,很是有效。
“哎呀,虓爷,那个叫刘客情的小子,躺了半年了,我每天又要训练,又要给他换药,好累呀。”
一道黄雷带着闪光划过这片迷雾。
那个黄毛虎牙的小子,落在了那叫虓爷的前头,双手交叉撑在头的后面,嘴里叼了朵花,又笑嘻嘻的。
“吴真谛,你师父说了,这小子很重要,你照顾了个屁,你照顾,哪个不是你张爷来照顾的?在旁边看着也叫照顾啊。”虓爷说完后,继续走着。
“叹……是是是,虓爷,我帮你拉。”
“不用。”
“行,那我跟在你旁边喽。”
……
怪石嶙峋,鬼魅之态。
峡谷内的植物,除了那下头透着一股别样的诡异,上头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叶片呈现出一种暗沉的墨绿,表面仿佛涂了一层蜡质,反射着微弱的光。
这里总归感觉不正常。
直到路过了一个个破屋前,终于见到了一个小小的平台,那平台有一大门,风化的枯木,那块破败不堪的匾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