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开,哪怕所有人都反对,桑小姐都没有放弃过。”
允妆咬着唇,这样的话,好耳熟。
路添添也说过。
尽管桑酒害得路珏无家可归,变成了人人唾弃的桑家之犬,可路添添还是在自己面前无数次表达过,她欣赏桑酒。
那样的欣赏,无关其他,只有女人对女人的欣赏。
允妆重重道:“难道我就愿意放弃吗?”
东晟一边整理病房里的狼藉,一边跟谈心似的,用温和亲切的口吻跟允妆说:
“您也是个坚强自傲的女子,只是您跟少主夫人的性情完全不一样。如果说她是热烈的阳光,那您就是晨曦,你们之间没有可比性。而我们少主,喜欢的,就是炙热阳光。”
东晟的意思,不外乎没有好坏,只有喜恶。
有些感情,是完全没理由的。
允妆无意间看见东晟的衣服内侧,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她好奇道:“那是什么?”
东晟垂眼,看见自己用了五年的银质锁扣,干咳道:“小东西。”
“给我看看。”
“允妆小姐……”
允妆见他犹豫,不管不顾的上前,一把抢了过来,她是大家闺秀,从来不做这么无礼的事情。
可今天发病,身体和心灵都格外不舒服,她就是想发一次脾气。
这么想了,就这么做了。
允妆看见掌心里的锁扣背面刻的字,瞳孔收缩了几下。
翻滚的情绪突然就平静了。
脑子里不再是霍京焱对桑酒的热爱。
而是她自己。
五年前的晚宴,她崴了脚。
她想找霍京焱,可是他身边的副官却说,他有急事离开。
她气急了。
可是少年副官看见她受了伤,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送去医院。
到了医院,他还害羞的挠着脑袋跟自己道歉,说不是故意唐突自己的。
有些刻意遗忘的记忆,一旦被什么东西打开,那便挡都挡不住,一股脑充满了脑袋。
她压低声音:“为什么?”
东晟:“允妆小姐,您先换药好不好?”
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