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文歌舒身上,江曜東也看过去了。
“是你?”
刚才天太黑,加上江曜東没有兴趣干这事,所以他都没看清楚自己兄弟调戏的人是文歌舒。
“是我,我和我朋友喝多了,你能送我们回去吗?”
文歌舒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江曜東她都感觉心里很踏实,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
“嗯。”
…
江曜東先和文歌舒把梅好送回去,然后又送文歌舒到她家里楼下。
“好了,上去吧。”
文歌舒没行动,她感觉自己这会很兴奋,就很想和江曜東说话。
“刚才那些人是你兄弟么?”
文歌舒问。
江曜東点头:“嗯。”
文歌舒又说:“为什么我每次有困难的时候你都在,江曜東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特殊的缘分?”
江曜東从口袋掏出烟,点了一根,不在意地说:“什么缘分不缘分的,就那样。”
文歌舒凑近江曜東,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
“你也喝酒了,那要不要去我家喝杯水吧。”
“…”
闻言,江曜東扭头看了文歌舒一眼,他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夹在指间任由它燃烧。
“…”文歌舒没有催江曜東,就这么看着他,像极了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对于江曜東来说这种邀请他都不知道经历多少次了,他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啊。”
江曜東眉头一挑,露出一抹笑,然后跟着文歌舒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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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曜東跟在文歌舒身后,他打量着她的居住环境。
“你一个人住么?”
文歌舒点头:“我一个人住,你要喝点什么吗?”
江曜東摇头然后很自然地牵住文歌舒的手:“你想好了?”
江曜東是男人,他的目的也很明确,这送上门的不睡白不睡。
文歌舒点头:“嗯,我想试试。”
说完又补了句:“我前男友今天结婚。”
江曜東压根不去分析文歌舒是什么理由,对于他来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