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曜東微怔,他双手扶着文歌舒的肩膀,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文歌舒低下头,那段黑历史里的记忆又被重新翻了出来。
“我不想再伤害自己身体了。”
江曜東纳闷:“我并没有打算做。”
说完还不忘再补上一句:“我是男人,不是牲口,你来事,我不会碰你的。”
江曜東睡了这么多女人从来都没有“闯红灯”
文歌舒支吾:“可是…可是你刚才有反应不是吗?”
江曜東笑着啄了一口文歌舒的脸。
“废话,我不硬还是男人吗?微微一硬,是我对你的尊重,这要是没反应,那我还不如把弟弟割了。”
文歌舒被逗笑了,她放松下来,反倒是江曜東好奇起来,“你为什么会觉得你来事我会碰你?”
文歌舒小声地说:“我以为男人都会。”
“那你以前是有过?”江曜東好奇地问。
文歌舒点头,“有,是我前男友,试过一次,我还得了妇科病。”
这就是黑历史,但文歌舒觉得如果她要跨过去,那就必须学会坦然去面对。
江曜東是真没想到徐漾这么变态,想想那画面,血流成河,这多恶心,徐漾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他不喜欢评价别人,除非是看不下去。
“那你真是傻猪猪一个了,以后记住,不管是谁都不要。”
说完江曜東就下床了,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杯红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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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歌舒和江曜東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外面艳阳高照。
江曜東拿起手机,正好黎园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
江曜東刚出声,文歌舒就睁开了眼睛。
“老江,今天天气不错,一起去烧烤啊。”
江曜東亲了亲文歌舒的脸,直接说不去。
过了一会,听筒里传来一个奶奶的声音:“干爸爸,一起去烧烤好不好,我想你了。”
江曜東谁都可以拒绝,唯独不会拒绝黎园的儿子,他马上就答应了。
挂断电话,江曜東转身搂着文歌舒,“待会我就走了,朋友叫着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