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伟民皱眉,他看了看平安又看了看文歌舒,斥责:“你消失这么久,就是为了留下他?”
文伟民的第一直觉是对的,他认为平安是江曜東的孩子,文歌舒赶忙否认:“爸,安安是我和平驰的孩子,他今年两岁。”
文歌舒现在已经已经没有回头路,她这个谎已经撒出去了,所以她必须用无数个谎来圆。
你若问她累吗?文歌舒的回答是:“累。”
文伟民皱眉头,他看了看平安,又看了看文歌舒,显然是不可相信的。
文歌舒找了个借口让赵文君把平安带到楼下去玩,因为她不想平安想想年纪就去听谎言,更不想他对自己身世敏感。
等赵文君和平安离开后,文歌舒才说:“爸,三年前我和平驰闪婚,这事我没有征求你的同意是我不对,后来我和他去了国。”
文伟民知道平驰,比起江曜東来说,现在他当然更接受平驰。
“那为什么这三年你只是打电话报平安,不和我说这事,你知道我多担心吗?我以为你给人骗了。”
文歌舒潸然泪下,她知道自己这样很自私,于是跪在了文伟民面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爸。”
文伟民心也不是石头做的,看女儿哭成这样,他的心也疼。
斟酌良久后,文伟民把文歌舒扶起来,他问:“那平驰对你好吗?”
文歌舒点头:“很好。”
文歌舒说了平驰是做什么的,又说了她现在住的地方,还把昨天去王景清那里的事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文伟民是讲物质条件的人,文歌舒挑的也都是他爱听的说,这情绪价值喂养的很到位。
“那挺好的,除了二婚,年纪大一点,其他都还行。”
文伟民只能再次妥协,不妥协能怎么办?难不成还真把自己女儿打死不成。
文伟民说完又问:“平安真的不是江曜東孩子?你这算算时间,相当于刚结婚马上就怀孕啊?”
文伟民还是有些担忧,他怕文歌舒做傻事。
“嗯,不是。”
文歌舒无力撒谎,到没有办法,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文伟民放心了,他看着文歌舒说:“现在既然你回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