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爽地说:“我不会道歉的,因为这事我认为是平骋的错,我也不认为他有自闭症这就是为他开脱的理由。”
平驰眸光定定地看着文歌舒,一声不吭。
“这么看我做什么?”
文歌舒好奇。
平驰:“看你为什么这么能说,你把话都说完了,那我要说什么?”
文歌舒把头别向一边,很不情愿地说:“你不需要说什么,反正我不认为这是我的错。”
平驰笑了:“我也没说是你的错,这事确实是平骋的问题,他太任性了,让安安受苦了,我会好好和他沟通的。”
“…”
文歌舒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平驰,“你也认为是平骋的错?”
平驰点头:“正常人都会觉得是平骋的错,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也发现似乎不应该让你们一起生活。”
平驰是个特别害怕麻烦的人,他尤其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处理家庭琐事上面,所以,他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
文歌舒突然有些惊喜,她抿了抿唇,小声地说:“我以为你要骂我一顿,毕竟我和一个小孩计较。”
平驰摸了摸文歌舒的头:“初三的孩子了,不小了,这事让安安受苦了,应该不会有下次了。”
文歌舒是个心软的人,她尤其吃软不吃硬,听到平驰这么说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这事我也有错,我太冲动了,我不该打人。”
文歌舒当时太气了,所以直接拿刘娟开刀了。
平驰:“没事,以后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让我来处理。”
平驰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想的是不能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了,太伤神了。
文歌舒觉得平驰这波还挺加分的,至少他是维护她的,于是便没有多计较,然而几天后的一件事,让她痛恨今天的自己太过圣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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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好文歌舒,平驰去找了平骋,他们父子俩去了家附近的一家米其林餐厅吃晚餐。
平骋每次和平驰在一起就特别兴奋,他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平驰听平骋碎碎念了一个多小时,不过他是闭口不提把平安绑起来的事,平驰也不急他耐心听要平骋想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