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嘉言坐到章小意旁边附耳说了一大堆。
章小意脸上的表情慢慢发生了变化，是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好，就这么办！”
…
还有三天，文歌舒就要出国培训了，她很期待，工作更卖力了。
今天她坐诊，没想到会叫到陆小燕的号。
陆小燕来复查垂体瘤。
“小文，好久不见啊。”
陆小燕有着朴实农民的拘束感，而且她心里一直对文歌舒是有愧的，所以她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着文歌舒。
“嗯，很久不见，最近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陆小燕点了点头说：“我感觉最近眼睛有些模糊，去看了眼科医生说不是白内障，我就想会不会是和以前这个瘤子有关啊。”
文歌舒从袋子里把ct检查报告拿出来，她看了很久，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这边没有看出来有问题，之前手术做的挺好的，都做的干净了。”
陆小燕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文歌舒分析，“应该之前肿瘤太大已经压迫视神经了，所以视力是恢复不好了，我这边建议再去眼科查一下。”
“好。”
陆小燕把报告收好，她起身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住脚步，回头看着文歌舒欲言又止。
“还有事吗？”文歌舒问。
陆小燕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说：“小文，能让我看一眼孩子吗？我就偷偷看一眼，我不会打扰。”
陆小燕说的很谨慎，她没有像有些电视剧里的奇葩婆婆那样理直气壮地抢孩子，而是带着商量的态度，这点直接戳到了文歌舒心里。
“…”
文歌舒没有马上答应，陆小燕马上说：“如果你不肯就算了，是江曜東对不起你，我们没有脸。”
“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和宝宝。”
陆小燕说完准备离开，文歌舒看着她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