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按倒在地,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番动静,把其他房间的人都吵了出来。
江宁一看,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只见众人,有的在喝酒划拳,有的围在一起赌博,甚至还有人悠哉游哉地在绣花。
江宁怒极反笑:“这他娘的哪里还是天子亲军锦衣卫?
不知情的,还以为这儿是养老院呢!”
最后,一名身着锦衣卫千户服饰、模样颇为年轻的男子赶忙走上前来行礼,低头说道:“卑职乃锦衣卫千户许显纯,参见同知大人,参见魏公公。”
魏忠贤微微点头,显然是认识许显纯的。
不一会儿,又一名身着锦衣卫服饰的男子匆匆赶来,赶忙行礼:“卑职,锦衣卫佥事田尔耕,拜见同知大人,拜见魏公公。”
魏忠贤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看样子对田尔耕同样熟悉。
江宁走上前,围着两人上下打量了几圈,并未从他们身上闻到酒气或胭脂味,看来这两人还算守规矩。
接着,他目光扫向一旁众人,脸色一沉,冷声下令:“田尔耕、许显纯,将所有锦衣卫百户以上官员全部召集起来,本官有要事宣布。”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赶忙起身领命:“是!”
没多会儿,一群人匆匆赶来,大概有几十号人。可映入江宁眼帘的场景,让他怒火中烧。
这些人大多醉态毕露,有的手里还攥着没来得及放下的银子,更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路都哆哆嗦嗦。
江宁转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许显纯和田尔耕,冷冷问道:“所有百户以上的锦衣卫都到齐了吗?”
二人赶忙躬身行礼,回道:“启禀大人,还有十几人尚未到场。”
江宁面色一沉,质问道:“为何没到?”
田尔耕吓得身子一颤,哆哆嗦嗦地回答:“启禀大人,那十几位同僚都请假在家养病。”
江宁听闻,又问:“他们都请假多久了?” 田尔耕越发紧张,结结巴巴地说:“长……长的有五年了,短的也有半年。”
随后,江宁大步走上大堂,稳稳坐下。
魏忠贤则在一旁寻了个位置坐下,微微垂目,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