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如今的处境,恐怕要艰难得多。
杨涟、左光斗二人冷哼一声,杨涟斥道:“江宁,你这奸贼,好大的口气!
竟敢妄言大明两京一十三省担于你肩,眼里可还有皇上?
可还有满朝文武百官?
又可曾把天下苍生放在心上?”
江宁大笑一声,怒声骂道:“天下苍生?
这几个字还轮不到你们来说!”
说罢,不再理会二人,径直转头离开。身后,郭允厚等人赶忙紧紧跟上。
谁知江宁刚走两步,突然转过头来,伸出手指,直直指向杨涟和左光斗,骂道:“搅吧!搅吧!你们就搅吧!
搅得辽东前线打仗没了军饷,吃了败仗;搅得西南大乱,把大明朝亡了!
老子无非陪着你们一起玩命就是了!”
说完,江宁猛地转身大步离去。郭允厚、温体仁、徐光启三人赶忙紧紧跟在江宁身后。
只留下脸色铁青如墨的杨涟、左光斗,以及一众东林文官呆愣在原地,他们神色复杂,不知是被江宁的话气得浑身发抖,还是内心多少有些羞愧难当。
江宁没有回镇府司衙门,而是跟着郭允厚一起去了户部衙门,徐光启和温体仁也一同前往。
到了郭允厚的办公房,郭允厚赶紧让人整理朱由校的内库账册,同时安排人手去收缴其他衙门的账册 。
江宁和徐光启、温体仁,坐在一起闲聊起来。
江宁泽满脸感慨,说道:“这帮东林党的人,一个个跟书呆子似的,简直太不识大体了。
政见不合,这我能理解。
可如今,不管咱们推行什么政策,他们都要跳出来反对。
我算是看明白了,朝廷的大事,就是毁在这些人手里。
嘴上成天喊着忧国忧民,实际上呢,就是搞党同伐异,一门心思攻击跟自己意见不同的人 。”
徐光启捋着胡须,满脸感慨地说道:“万历爷几十年不上朝,党争愈发激烈。
好多一心想为朝廷干实事的官员,都心灰意冷,辞官回乡养老去了。
如今,虽说东林党人大多被赶出了朝堂,可杨涟、左光斗这两人的势力依旧不容小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