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躺在办公房内,面色如纸,已然陷入昏迷。
李若琏直挺挺地跪在江宁身旁,满心自责,懊悔不已。
田尔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忍不住埋怨道:“老李啊,不是我说你,你跟着大人出去,怎么就不知道多带几个人手呢?
你瞧瞧,如今这事儿闹得……唉!”
李若琏低着头,一言不发,满心的愧疚让他无言以对。
镇抚司锦衣卫内部也有大夫,只见一名医官一脸无奈,手持银针,小心翼翼地扎在江宁手臂上,施针片刻后,又以同样的方法为柳若烟施针。
医官擦了擦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忧心忡忡地对田尔耕说道:“咱们这儿的法子只能暂时稳住指挥使大人和这位姑娘的伤势,持续不了太久。
毕竟耽搁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宫里的御医,看看他们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田尔耕闻言,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不多时,朱由校领着方正化,带着一众御医匆匆赶到镇抚司衙门。
一行人径直来到江宁的办公房内,只见江宁面色惨白如霜,静静地躺在床上,旁边还躺着柳若烟。
朱由校此刻心急如焚,哪还有心思细想,赶忙急切地开口下令:“赶快给朕治好江爱卿!
若是能让江爱卿平安无事,你们所有人通通有赏;但若是江爱卿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别想活命!”
一众太医被吓得浑身战战兢兢,赶忙围上前去查看病情。
一众御医赶忙上前,围着江宁和柳若烟仔细检查,随后便低声讨论起来。
然而,半晌过去了,御医们非但没得出救治之法,竟还争吵起来。
朱由校见状,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桌上的物件都跟着震颤。
“你们这群废物!
到现在都拿不出一个治病的法子,要你们何用?”
这时,其中一名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禀报道:“皇上,臣等无能啊!
江大人所中的毒性太过猛烈,虽说刚刚用银针暂时封住了毒性蔓延,但我等实在不敢贸然出手。
若是用普通的解毒法